中國,許人才一個美好的未來;人才,也在許中國一個美好的未來。當人才的美好未來和國家的美好未來相輔相成,這是信心的堅實基礎,也是崛起的動力源泉。比如,“八劍下哈佛,共聚科學島”。8位哈佛博士后在“同一個樓道工作”,7年時間里,又陸續歸國,共聚合肥科學島,鍛造“國之重器”,從而成就海外留學人才回歸祖國的一段現代傳奇。
也正因為泛起于時代洪流,濃縮某種宏大敘事,這樣的傳奇個案,又具有了解讀時代、洞察歷史的標志性意義。
一個不爭的事實就是,“哈佛八劍”背后,我國正在進入海外人才快速積聚期和加速回流期,一個留學生回歸的拐點正在加速來臨。
權威數據顯示,考慮時滯性,留學生回國人數已經接近出國人數,這是中國自上世紀以來的首次拐點,所謂“海歸順差”有望出現。2016年歸國留學人員增長率,也首次超過出國留學人員增長率。
人們想要追問:這樣一個留學生回歸拐點為什么會到來?它對中國經濟以及中國的未來又意味著什么?
這樣一個拐點,其實是信心的拐點——只有當越來越多的留學生對國家有信心,而且也有越來越多的信心,這個拐點才會來臨。正如“八劍”之一的王俊峰所說:“祖國就是一個強磁場,對這個國家沒信心的人,是不會選擇主動回國的。”
問題是,信心源于何處?
從個人來說,當然是有一個價值獲得和理想實現的更好平臺。8位哈佛歸國博士,性格上都不太愿接受采訪,對拋頭露面的事不感興趣,而是一心埋頭科研。科學島吸引他們的,是很安靜很漂亮的環境,但更重要的恐怕是國際一流的穩態強磁場實驗裝置。他們在這里,可以和在美國一樣,甚至可以更好地進行科學實驗,實現人生價值。
從國家來說,則是一個科技飛速進步、經濟持續發展的社會環境。2016年全年,中國高質量的科研產出位居全球第二,僅次于美國。中國經濟取得30多年的高速增長后,仍然保持7%左右的速度,占世界經濟的比重從1978年的2.3%上升到2015年的15.5%,總量躍居世界第二。只有科技和經濟的實力,才能對人才產生強大的磁力。
這意味著,中國,正在許人才一個美好的未來。“聚天下英才而用之”,在某種程度上,“用”字比“聚”字更重要。
回歸,是因為回歸之后有更好的用武之地。信心,也源自這樣的用武之地。畢竟,人往高處走。經濟全球化的人才流動,要遵循市場經濟的規律。哪里能夠實現人才價值的最大化,哪里就是人才的歸宿。
這樣一個拐點,其實也是轉型的拐點。
眾所周知,當前的中國經濟面臨十字路口。在某種程度上,中國經濟能否成功轉型,產業結構能否成功升級,將決定著大國是否能夠崛起。中國經濟轉型升級的拐點,與中國留學生回歸拐點正好重合,顯然不是偶然。
按照經濟學家張維迎的說法,中國過去30多年來的經濟增長,主要來自套利行為推動的資源配置效率的改進,但如今套利空間正在縮小。未來中國的經濟增長,就是要由套利走向創新,要靠創新型的人才,推動我們由配置效率改革帶來的增長到創新、新技術驅動的增長。
按照經濟學家周其仁的說法,中國過去30多年的經濟增長,主要是通過改革,把原來偏高的制度成本大幅降下來了。而在改革進入深水區的當下,突圍的方向就是要靠創新,通過創新來突破全球經濟形成的僵局。
無論哪一種說法,顯然,人才都是創新驅動的前提,是決定經濟轉型成功與否的關鍵。當新的科學革命正在發生的前夜,很多國家站在同一起跑線上。誰能匯聚人才、抓住機遇,誰就能取得科技上的創新突破,獲得經濟增長的紅利。
中國留學生回歸的拐點,顯示了這樣一種趨勢,并且正在經濟轉型和產業升級上發揮作用。目前77家海歸董事長在674家創業板上市公司中,占比達11.4%。同時,在77家上市公司中,制造業公司共48家,占比62.3%,排名第一。這體現了創新型企業家,對“大力振興實體經濟、培育壯大經濟新動能”這句話的生動詮釋。
特別是人工智能產業的發展,尤其能夠說明問題。中國政府在AI研究上的投入平均每年呈兩位數增長。高素質、高學歷的頂尖AI海歸人才選擇主動回歸,并逐漸成為中流砥柱。研究顯示,2010年至2014年間,中國在AI方面的專利申請達到8410項,比2005~2009年這五年增長了186%,AI產業迅速崛起,引起全球矚目。在這個意義上,我們又可以說,中國經濟能否成功轉型,產業結構能否成功升級,就取決于能否吸引匯聚越來越多的創新型人才。(原標題:付克友:中國留學生回歸拐點是信心的拐點也是轉型的拐點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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